标题:被挫败牛头人阴谋而反制成为雌堕肥臀伪娘奴隶,主动奉上成熟丰满的岳母宗主以供巨龙主人享乐,在青梅竹马宗门千金的嫌弃下变成小鸡鸡男娘 天焰谷。 闭宗的符印依旧高悬,只不过没了往日围观的修士们,显得天焰谷外一片冷清,全然没了往日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。 修仙之人不知年,一些风言风语,就免不了流传在了市井间。 而风尘仆仆的白龙,和精心打扮、看上去活像是个娇俏少女的碧燕灼,就在这个节骨眼,出现在了天焰谷口。 无需多言,碧燕灼从怀中摸出一块红彤彤的令牌,带着流火与古篆字的令牌巴掌大小,却是自有一股流转的炙热力量,等到碧燕灼注入一缕灵气,令牌上,便亮起了璀璨的火光,在那半透明的红色护罩上一按,碧燕灼和白龙的身子,就被护山大阵卷入,天焰谷的门口,再次恢复了那诡异的幽静。 白龙只觉眼前红光一闪,与外面看起来截然不同,自己却也欣赏了千万遍的景象,便出现在了眼前。 虽然天焰谷一向修习火属性功法,宗门上下,性格也是一脉相承的火爆泼辣,不过宗门宝地,还是一番神仙气象。 古朴的飞檐斗拱林立,其间自有云烟缭绕、流水潺潺。 苍松翠柏依山而生,自然而然地循着玄奥的大道规则,完善了宗门的生态,不时能见到白鹤飞翔,口衔玉芝,足以见得此地灵气滋润,此等有气候的灵药,也能做这些扁毛畜生的口粮。 谁说火性充沛的地方,就该光秃秃地寸草不生呢? 须知天地五行生克,自有其生存之理。 所谓孤阴不生、孤阳不长,阴阳和合,自然环境也就多元,越是高深的修士,也就越不拘泥于单一的五行元素。 最起码,天生水属的白龙,很喜欢天焰谷的这般环境。 看了身前蹦蹦跳跳、骨子里都沁着一股欢喜情绪的碧燕灼,敖白悄悄叹了口气,没敢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。 自己这位名义上的“灵宠”,实际上的主人,自从暴力收服了那天水阁的两位女修后,就马不停蹄地缴纳了灵石,带着自己回转宗门,至于那两个女修,自然是被“教训”了一番,知错能改地回了宗门,只不过,敖白本能地感觉,这件事背后,并没有那么简单。 以碧燕灼这龙傲天的习性,面对这样的生死仇敌,哪有这么轻易放过的道理? 只不过话语权在碧燕灼手里,白龙也不好说些什么,毕竟自己和男人交媾这档子事,说出去也不怎么露脸,所以白龙只能一头雾水地,和碧燕灼星夜兼程地回到了天焰谷。 当然,一路上,免不了也要亲自出手,为碧燕灼驱散“淫毒”,在饱餐了那一顿妖物枪炮宴后,领取了“金乌朱果”的碧燕灼,又飞快炼制了几枚丹药,每隔十二个时辰,就会殷勤地服侍着白龙吃下,以至于这段时间,白龙时常感到浑身燥热,龙性难以按捺,一条龙鞭几乎每时每刻,都肿胀勃起地如同自己的本命长戟一般。 往往还等不到碧燕灼主动勾引,敖白自己就眼巴巴地主动开始“祛毒”,一主一仆只要等到四下无人,就急不可耐地,幕天席地地交合在一起。 也就是在刚才,两人刚刚走出挪移阵,敖白就急吼吼地拉着碧燕灼,狂暴无比地将他按在地上,灌满了生猛滚烫的龙精,现在碧燕灼那一扭一扭的肉臀里,还满满地兜着一肚子鲜奶呢。 “嘻,小白,是不是又想要了?” 眼见白龙的目光越发灼热,碧燕灼媚笑一声,身形一转,就整个扑在了白龙的身上,贪婪地嗅闻起他身上越发浓郁,甚至在旁人嗅来都有些臭的雄性气息。 “主人不要闹了,让……让宗主和碧儿看到,影响不好。” 敖白连忙拒绝着,但被催眠系统影响日久,原本纯良的性子,也变得有些不老实起来。 大手熟极而流地探入碧燕灼薄薄的衣衫,在那嫩滑的皮肤上抓捏起来。 “燕灼,你终于回来了!” 一个动听的声音响起,敖白吓得连忙缩回了手,却见一位红衣美妇,飞也似的从远处赶来,她的身周流火缭绕,遁术施展开来有如一颗火流星,眨眼功夫就停在了一人一龙面前。 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,红色宫裙包裹着窈窕丰满的身段,比红朵朵青涩的含苞待放,更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,却又与天水阁舒寒蕊的温润冰冷不同,只是一见面,便自有一股洋溢的热情,从那美艳动人,与红朵朵有着八成相似的面庞上传来,这位精彩至极的美人,便是天焰谷的谷主,红璃。 一对美眸翻滚着,红璃一把将娇小的碧燕灼抱了起来,碧燕灼的小脑袋,也熟极而流地埋进了那对巨大的丰满之中,不着痕迹地磨蹭起来。 “娘,朵朵呢?” 两人很是热情地拥抱了一番,碧燕灼这才欲盖弥彰地开口道。 自碧燕灼入宗的时候,红璃就对这雄姿英发的小小少年颇有好感,等到同意了女儿和碧燕灼的喜事,又知道碧燕灼无亲无故,红璃很自然地就对他母子相称,这份情感可以说不是亲人、胜似亲人。 当然了,这也和碧燕灼那副可爱伶俐、娇俏如小女儿家般的阴柔相貌有关。 而听到这里,红璃的嘴巴一撇,方才的几分欢欣几乎立刻就被冲散。 “唉,燕灼,朵朵她……好像中了某种邪毒。” 红璃将自己的所见,一一向碧燕灼道来。 自从红朵朵借助法器,瞬间挪移回天焰谷后,起初并没有什么大事,只是红璃发现,自己这位性格外向泼辣的女儿,似乎每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按理来说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从没想过碧燕灼本性如何的红璃,哪里知道女儿已经被催眠成了另一幅模样? 只当是女儿追求上进,闭关修炼,甚至还发下帖子,勒令所有人不得靠近红朵朵的洞府。 谁料过了半月,来到后山打算开启密库、为女儿筹措一两件合身法器的红璃,偶然间路过红朵朵洞府,却听到了一阵不加掩饰的娇腻呻吟,等到红璃破开阵法,浑身赤条条、黏糊糊,宛如一只大白羊的女儿,正骑在一块天然形成的粗大石钟乳上,没命地上下起伏。 那石钟乳的长度与粗细,显然不是正常修士能拥有的性器长短,至于表面更是粗糙无比,莫说是女性修炼者,就是生性淫乱的合猿等物,也绝不会用这种发方法自慰。 可看着女儿那熟极而流的动作,以及那被摩擦到格外光滑、几乎如同被打磨过一般的石钟乳,红璃只感觉道心一阵震荡,当下就喷出一口本命心血来。 而红朵朵看到母亲如此,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说着红璃都没有听过的淫词荤话,就要来扒她的衣服,分明是大乘期的修士,红璃却吓得如同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一般,飞也似的逃离了洞府,山间冷风一吹,情绪镇定了几分,这才施展术法,制住了犹如雌兽发情般的红朵朵。 接着的事,便很容易理解了。 天焰谷的门人弟子们全部闭关,护山大阵开启,在外游历的天焰谷弟子,除了拥有特殊令牌的碧燕灼与天忆,谁都无法回到天焰谷。 为了保护女儿的名声,红璃只能出此下策,不过仅以现在看来,这个消息还没有泄露出去,世人只当是天焰谷全宗上下冲击更高境界,对门人弟子们开坛授法,全然想不到,其中的原因竟是如此。 “怎么会这样?妈,让我去看朵朵一眼好吗?” 碧燕灼“委屈”地快要哭了出来,那等可怜巴巴的模样,看的红璃心都要碎了。 看看,什么叫好女婿! 不过倘若红璃知道这背后的真相,恐怕就是一掌拍出,把碧燕灼细细地轰成臊子。 “燕灼,你不要心急,我已经拜托了碧玉长老,研制淫毒的解药。” “她的手段你是知道的,不出三日,朵朵一定能痊愈如初。” “诶,不如这样,你和小白,去见见碧玉长老如何?” 摸了摸碧燕灼的脑袋,红璃的信心也坚定了几分。 再一想到面前好女婿的灵宠,似乎也和自家这位年轻长老,有几分眉来眼去的意思,红璃不由得笑了起来。 “感谢宗主。” 敖白有些羞赧,他哪里不知道红璃是在揶揄他? “别让小白等急了,妈,我们就先去了。” 碧燕灼也笑了起来。谁也没有注意到,一蓬带着淡紫色的烟雾,悄然没入了红璃的周身窍穴之中。 心念着自己的青梅竹马,敖白连忙跺了跺脚,一朵乌云便在他脚下升起,载着他和碧燕灼,飞也似的腾空而起,朝着碧龙所在的“药阁”而去。 “奇怪,白龙的功法也变了性质吗?” 红璃看着白龙脚踩的乌云,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。 她印象中,白龙无论施展何等法术,都算得上正气凌然,随手招来的云朵更是洁白如棉花般,此刻的乌云,倒是更多见于那些天生恶毒的邪修施展。 “无所谓了,现在,朵朵的病才是最要紧的。” 打了个哈欠,红璃只觉有些疲惫,似乎碧燕灼回来,自己这边也有了主心骨,当下唤出飞剑,朝着自己的洞府遁去。 天焰谷,药阁。 坐落在苍翠的山涧中,一股芬芳的药香气,隔着老远就能嗅到。 一个高挑的少女,正围着丹炉转悠,不断劈手打出一道道手印,调整着变化多端的火势。 身穿淡绿色的纱裙,脚踏一双绣鞋,容貌秀美可人,只不过额上两个小小的肉球,让这在人修中也算得上艳丽动人的容貌,打了几分折扣。 这位,就是天焰谷唯一的一位的龙族长老,敖玉。 虽然是长老,不过敖玉的年岁,却是比敖白还要小上几岁。 碧龙一族与白龙一般,在周天世界都罕有族群,敖玉和敖白,虽属不同的族群,却是早早就在正气宗的山门相遇,同族间天生的亲近感,没有家人的孤独,让这两条小龙,成为了最好的朋友。 在结识了碧燕灼后,敖白自然也将敖玉介绍给了天焰谷。 和敖白不同,碧龙一族的天赋,并不在格斗搏杀,反而对自然感悟颇有心得,一切草木灵气,都有助于他们的修炼成长。 而得益于天焰谷的收留,敖玉在外丹之道上的感悟,更是突飞猛进。 在一次宗门大比上,敖玉以寻常的金丹期修为,炼制出了能让合体期修士服用的九品凝气丹,红璃亲自服下后,当着众多门人弟子的面,竟是直接突破了桎梏多年的合体境界,一跃成为大乘期修为,天焰谷的地位,也随之水涨船高,在周天世界上三宗的位置,也越发稳固。 自此,敖玉就成为了天焰谷最年轻的客卿长老,司掌天焰谷“药阁”,掌管一应丹药、灵药的炼制。 而与敖白的感情,别看两条龙都有着百岁以上的年纪,可心性上,依旧有着少年少女的羞赧青涩,故而谁都没有走出那一步,加上碧燕灼修为渐长,留在宗门的时间不多,敖白与敖玉,算得上聚少离多。 不过,这丝毫没有磨灭对彼此的感情,反而让敖玉越发思念起敖白,那个自出生起,就始终保护着她的白龙。 丹炉的温度不断升高,敖玉的神情也变得越发专注。 这是为红朵朵解除阴毒的丹药,已经耗费了敖玉整整七天的时间。 此刻,丹炉中的灵气膨胀,所有的药性都以君臣辅佐,糅合在一起,正是需要全神贯注、调节火势的时候。 倘若一个步骤出错,这一炉丹就将全部作废,因此,由不得敖玉不专心致志。 炉中的火焰,突然猛地升腾起来,敖玉只觉灵气紊乱,方才还能勉力支撑的火势,已经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。 “不可以……不可以这样……朵朵还在等着我解毒……” 倔强的碧龙,强忍住痛苦的灼热,她生为青木灵体,最受火属克制,如此控火,已经让她的精力达到了强弩之末,喉咙一甜,眼见一口本命心血就要喷出。 “玉儿!我来了!” 敖白的声音猛地传来,敖玉心头一喜,一股浑厚至极的强大龙元,径直破空而来,协助着碧龙的印诀,轻而易举地稳住了暴躁的火焰。 作为龙族中最强大的种族,白龙一族,天生就对各种五行元素具有格外的亲和力,别看敖白喜水,可在操控火焰这方面,整个天焰谷,也只有红璃才有一战之力。 “白,你回来了!” 心防大卸,敖玉小嘴一瘪,哭了出来。 人前冷漠、对宗门弟子更是苛刻至极的碧龙,骨子里却是极其悲悯的,别看宗门药库看管极严,可只要天焰谷的门人弟子受伤,哪一次不是碧龙倾尽全力地开炉炼药? 久而久之,天焰谷从上到下,几乎没人没有享受过碧龙的救治,因此那冷冰冰的态度,反而成了某种独特的魅力与亲和,除却各自的师尊与宗主,整个天焰谷,就属碧龙的最受尊重。 而对敖白,这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,敖玉更会展现出令人咋舌的温柔。 心底的柔弱,对白龙也从不设防,敖白一愣,温香软玉就扑进了怀中,用力地磨蹭起来。 “别哭,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。” 或许是性子转变,也可能是从碧燕灼口中取了些精华,白龙一反平日的不解风情,温柔地抚慰起了情绪波动的敖玉。 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,敖白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碧燕灼,却见这位自己的“灵宠”,正鼓着嘴,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的才子佳人戏码。 或许碧燕灼自己都没有察觉,不过一想到白龙平日里,发情的时候便对他呼来喝去,虽然面对强壮男人一向弱势的他,对这种粗暴向来甘之若饴,可一想到自己从小“养大”的敖白,面对敖玉和自己平日里的态度,碧燕灼只感觉肺都要气炸了。 酸溜溜的醋意,一下子就涌了上来,一个盘桓许久的恶毒计策,几乎立刻就重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 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,碧龙正要和久别重逢的青梅竹马,说上几句温情脉脉的体己话儿,碧燕灼却是无声无息地出手了。 伴着丹房中浓密的药香气与云烟,一蓬带着淡紫色的烟雾,悄然蔓延开来。 敖白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动作。 猛地推开敖玉,白龙正要厉声呵斥,却见碧燕灼面带邪笑,掐了一个古怪的印诀,敖白的神魂,顿时剧烈地震荡起来,一股麻木感,瞬间覆盖了全身,强横的肉体根本无法驱动半分。 “主人!你要做什么!” 识海里的白龙虚影,通过两人间奇妙的契约链接,朝碧燕灼怒吼着。 “小白真是越来越不乖了呢,当着人家的面,居然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❤” “还有,勾引别人男朋友的坏龙,也一定要好好惩罚才是呢❤” “就用我的大肉棒吧❤” 当着碧龙的面,碧燕灼巧笑嫣然地,掀开了自己那形同虚设的薄纱外套,白花花的、已经带上了几分女性特有丰腴的赤裸娇躯,便显露出来。 不过,比较违和的,便是那两腿中间,已经不知何时挺立的粗黑肉棒。 虽然体积比红朵朵那时体验的时候,小了将近一半,不过放在男性修士之中,仍然算得上凤毛麟角的巨根。 黑黢黢的肉棒,白花花的双腿,以及那张清秀可人、却带着淫亵至极笑容的脸庞,此刻的碧燕灼,简直就是圣洁与淫欲的结合体,充满了一股异样的吸引力。 倘若放在那些魔门大派中,至少也是个什么圣子圣女的级别。 但偏偏就是这样神奇,如此生来淫邪的人,反倒是正道上三宗中,天焰谷宗主的女婿。 就算白龙的思维已经有所堕落,但此刻的他,怎会不知道碧燕灼要做什么? 一时间,焦急的情绪,竟是短暂地冲垮了碧燕灼的束缚,白龙发出了一声震天的龙吟,浑身的肌肉鼓胀起来,整个人都大了一圈,他抡起醋钵大小的拳头,就要不管不顾地砸在碧燕灼那张可恶的笑脸上。 “咦?燕灼?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个?难道你想欺负小白吗?” “不可以哦~” “虽然你是白的主人,不过,天焰谷的弟子,也要受我这个太上长老管束呢。” 空灵、动听,但在目前的白龙耳中犹如噩梦般的声音,从身后响起,碧龙笑吟吟地面对敖白,抬手放出了一道绿油油的乙木神雷,正中白龙的眉心,“轰隆”声响,敖白的额头上,炸开了足足碗口大小的一道裂口,阴柔无比的真气,在伤口处不断发出“滋滋”的怪响。 虽然身处药堂,却并不能说明,碧龙的修为浅薄。 恰恰相反,在这天材地宝的集聚地,加上天生的木属亲和,敖玉的修为倒也算得上一日千里。 比起进步缓慢、根基深厚的白龙而言,虽然并不如何出众,不过,这一道乙木神雷,在大千世界的众修士中,也算得上罕有敌手了。 最起码,受了这一击的敖白,就真的傻愣愣地待在原地,不敢置信地看着敖玉。 两龙相处的岁月,远比白龙陪伴碧燕灼的时间,不知长了多少。 如此漫长的岁月中,两人之间却是从未红过脸、拌过嘴、打过架,敖白有意包容,敖玉温柔体贴,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而此刻,却是娴静淑雅的敖玉,率先动手,这几乎颠覆了敖白的认知。 “玉儿……你……” 一脑子的聪明才智、机敏强干,此刻,都变成了结结巴巴的疑问。敖白,这周天世界的唯一一条白龙,陷入到了某种宕机的状态。 而这,正是碧燕灼出手的最佳时机。 “真是的,要人家这么费力,还得重新运转功法❤” “就罚你,只能看着我们快乐吧❤” 嫉妒,淫邪,贪婪,种种负面情绪,都让碧燕灼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嘴脸,如此的模样,就算是满脑子忠君报主的敖白,也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一个事实: 自己之前的主人,现在的“灵宠”,天焰谷的女婿,江湖上人人交口称赞的碧燕灼少侠,骨子里,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淫邪变态的雌堕伪娘! 看着白龙那对发红的眸子,碧燕灼只觉前所未有的快意,仿佛大热天吞下一大桶冰激凌般的畅快,让他激灵灵地哆嗦了起来。 太美妙了,太刺激了! 他几乎现在就想要射精! 方才动用的术法,乃是《惑心迷魂神通》中,一项格外精妙的小小法术。 在烟雾的笼罩下,碧龙因为敖白到来,而放松的神经,根本没有任何的保护,那些护身的法器,也根本察觉不到,这种近乎域外天魔蛊惑一般的攻击,因此没有动用多少力气,碧燕灼就完成了一次简单的“常识修改”。 “让敖玉深信,碧燕灼就是她所深爱的敖白。” “让敖玉坚信,龙性本淫,她可以不顾廉耻地白日宣淫。” “让敖玉确信,自己对敖白的爱,可以超过一切情绪,服从敖白的任何命令。”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三条规则,在碧燕灼的操纵下,深深印在了敖玉的心底深处。 若是思想被外力粗暴地改变,那龙族传承的神妙法器,自然会驱邪破魔,让碧燕灼的一切小动作化为无用功。 可,如果是敖玉自己的心态,发生了变化呢? 更何况,碧龙原本就对白龙一往情深,这些设定,除却第一条,让碧燕灼几乎都要燃烧尽自己的真元,才勉强修改成功,后两条规则,却是一滴灵气都没有消耗,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对敖玉人格的修改。 这就是《惑心迷魂神通》,或者说,催眠系统的精妙之处。 归根结底,碧燕灼,只是个从地球而来的外人,他根本不会去理解这个世界的基本逻辑,他只会用强大的力量,让一切事物,任凭他的心智操控。 被再次定住身形,眼睛还被强行撑开的敖白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,带着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媚笑,主动剥去纱裙,露出那副白生生的、冬笋般幼嫩洁白的娇躯。 比碧燕灼还要高上一头,敖玉的身形,可以称得上高挑。 加上龙族的体态,天生就健康、健美,因此,那副在女修中算得上矫健强壮的美妙身体,让碧燕灼立刻流下了口水。 “白,来好好地爱我吧……” 如同最低贱的妓女娼妇,高洁的碧龙,卖力地朝着碧燕灼,自己眼中的“敖白”,搔首弄姿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,敖玉将那挺拔的乳肉双手捧着,献宝般地弯下腰,递到两眼放光的碧燕灼面前。 “哈哈哈,玉儿,人家一定会好好爱你的❤” 故意看了白龙一眼,碧燕灼狰狞地笑着,用力地一口,咬在了敖玉的乳房上,碧龙微微皱眉,喉咙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。 人形态的碧龙,防御力却也是算不上多高,碧燕灼那身体也算久经功法锻炼,一口下去,就是深深的牙印,不过,心底深处浓烈的爱意,让她很快就无视了这些疼痛,转而越发谄媚、越发低贱地笑着,迎合起了碧燕灼的玩弄。 “玉儿……别上当!他是碧燕灼!不是我敖白!” “拿开你的脏手!碧燕灼!我……我要杀了你!” 再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之情,再也顾不上什么禁忌的感情,白龙在识海中疯狂地嘶吼着,此情此景,倘若放在那些龙族修为有成的长老们面前,一定会惊呼“孽龙”,然后集合龙族之力将他彻底湮灭。 一些历史悠久的典籍中有过记载,所谓龙生九子各不同,就算是至邪至恶的黑龙中,也有崇尚正义的豪侠;就算是天生至阳至刚的白龙中,也有恶贯满盈的恶棍。 而这些,都是后天环境所带来的影响。 比如将黑龙蛋放在正气宗的山门,受日精月华洗礼,诗书礼乐教导,诞下的龙子,也必然是一条正气凌人的罪恶克星。 而白龙现在的精神状态,就是龙族中也最不想看到的景象:魔化。 强烈的情绪波动,恶劣的环境影响,或者被域外天魔占据身体,都有可能,让白龙的本性,发生巨大的变化。 如果白龙没有遭受过碧燕灼的任何影响,那么此刻的束缚,他当然可以轻松挣脱,那恶劣的情绪,也会很快地疏导。 但谁让碧燕灼最早下手的对象之一,就是敖白呢? 强硬的脾性,被碧燕灼的柔体娇身一点点消磨。 刚正的本性,被碧燕灼的淫词艳语一丝丝消融。 而支撑白龙心防不破,最后的一丝“义”,也在碧龙对碧燕灼露出那副献媚模样后,彻底湮灭。 白龙,不,此时的敖白,身上已经泛起了片片坚硬至极的龙鳞,只不过和往日不同,原本圣洁的白色龙鳞,根部竟是隐隐带上了深邃、邪异,散发着某种强大力量的黑色。 高大的身体,变得越发强壮,虬结的肌肉,进一步地鼓胀起来,竟是撑破了白龙在外的那用冰蚕丝制成的贴身劲装,将那带着洪荒气息的壮硕躯体,展现在整个丹房之中。 只不过,本该察觉到白龙异变的碧燕灼,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。 他的全身心,都放在了碧龙的这副身体上。 对这条母龙勾引了自己“宠物”的嫉妒,并没有随着敖玉的献媚而有所消散。 几乎是报复般地,碧燕灼张牙舞爪地对着碧龙白皙的身躯,啃咬了起来。 不过短短一炷香时间,夹杂着快慰的呻吟,敖玉已经低低地啜泣了起来。 原本白皙健美的身体,此刻已经到处是血印、牙印,粉嘟嘟的乳头,也被碧燕灼恶毒地用冰蚕丝勒紧,此刻呈现出某种诡异的紫红色,而碧龙的脸上,更是清晰可见地,一边印着一个红扑扑的掌纹。 却是碧燕灼咬得兴起,恶劣的本性完全爆发,甩手就给了敖玉两巴掌。 脸上尚且如此,更不用说,碧龙那对浑圆挺翘的美臀,也染上了无情拍打带来的殷红色,几乎就要现出隐隐的血丝。 “不要脸的臭婊子,小白每天都会念叨你的名字,知道吗?” “他在狠狠操弄人家屁眼的时候,也会叫你的名字!” “他妈的!我碧燕灼难道就只是你的替身吗?!” 用力拍打着敖玉的娇躯,碧燕灼的眼珠子也变得通红一片,嘴唇也在不间断的言语羞辱中,变得干干巴巴的,他却是骂上头了,一不小心,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给说了出来。 不过,他也不需要顾忌。 碧龙正深爱着“敖白”,对这些粗暴对待甘之若饴,根本不会有异议。 而白龙也被自己定身,只能撑着眼皮、喘着粗气怒视自己,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呢? 不过很奇怪,小白身上的鳞片,怎么变黑了? 还蛮帅的嘛…… 翻滚着不堪的念头,碧燕灼也觉得胯下涨的生疼,索性一把扳过敖玉的身躯,用力吐了一口唾沫,在龟头上用力摩擦起来。 给那黑黝黝的粗笨物事上镀了一层薄膜,碧燕灼才清了清嗓子,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仍在挣扎的敖白。 “小白,你也看到了,你喜欢的姑娘,根本就是个贱货嘛❤” “这么不守妇道的贱女人,这处女,也没必要脏了小白你的大鸡巴……” “你瞧!还在扭屁股呢!干脆,就让我这个灵宠来夺走吧❤” 强行让敖玉翻了个身,以种付位的姿势仰躺着,碧燕灼带着古怪而狰狞的淫亵笑意,强行抵开了两片从未踏足过的肉门上。 所有的动作,所有的言语,都如同柴薪般,填进了暴怒的炉膛,白龙的怒火,终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。 全身的鳞甲片片竖起,敖白的眼角迸裂,两行滚烫的血泪汩汩而下。 从神圣高洁的白龙,转化为天地不容的孽龙,碧燕灼终于做到了,任何一个魔道前辈都不曾做到的事。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正一寸寸地,将自己的男根,强行塞进紧窄的龙女花穴中。 “喔!好舒服呀!只可惜,小白体验不到咯❤” “敖玉,臭婊子,狐狸精,你的处女,就捐给我吧!” “常识修改第一条,解除!” 腰身猛地挺动,《惑心迷魂神通》,也以最快的速度接纳了碧燕灼的指令。 黑黝黝的人修肉棒,在包裹了不知道多少强化术法后,终于堪堪捅破了,那象征着龙女纯洁的薄膜。 处子鲜血流出,一如白龙眼角迸溅出的血泪,碧龙的思绪一阵模糊,片刻后,她终于看清了,趴在自己身上的,究竟是谁。 “不!好痛!” 所有因为爱意带来的快感,全部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疼痛,敖玉惊恐地尖叫着,她用力捶打着碧燕灼的身体,却根本无法伤到他分毫。 而胯下传来的、毫无快感的疼痛,也让聪颖的她意识到,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 她被碧燕灼,骗走了原本献给敖白的处女! 悔恨,痛苦,愤怒,敖玉此刻的情绪,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因为初次破瓜的疼痛,已经让她绷紧了身体,发不出成句的话来,她只能呜咽着、被迫忍受着碧燕灼的强奸,伤痕累累的健美躯体,在丹方昏暗的灯火下,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残缺而幽怨的美。 而并非经验丰富的战斗者,敖玉甚至忘记了,自己是远超碧燕灼一个大境界的修士,往日活泼灵动的灵气,此刻僵硬如山石一般,堂堂碧龙,只能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子一般,痛苦地扑腾着手脚、扭动着身子,下意识地挣扎。 然而她的动作,却只能给这残忍的施暴者,带来另外的快感刺激。 “哈!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?贱人!” 享受着龙女格外滚烫、格外紧窄水润的处子花穴,碧燕灼舒爽地长啸出声,丹房和药阁,都有着强大的隔音结界,他再也不需要任何伪装,前世那恶劣的公交车伪娘,在取得了令人咋舌的超能力后,所能做的事情,也正是如此了。 “滚开……滚开啊!碧燕灼!你竟然……你竟然是这种人!” 坚持不懈的抽插,终于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快感,此时的敖玉,竟是对自己产生了浓浓的恨意。 为什么,自己会在这人渣的侵犯下,感受到快感? 面对敖玉的责骂,碧燕灼却是没有半分愧疚,他用力地抡圆了胳膊,在敖玉那不断颤悠着的美乳上用力地扇了一巴掌。 “骚逼!叫什么叫?现在我才是你的亲亲老公!哈哈哈哈哈!” “看走眼了吗?我碧燕灼,就是这样一个伪娘婊子混蛋呀!” “知道红朵朵的淫毒吗?那是我干的!现在的她,一天没有男人,就一天睡不好觉!” “要不是红璃那个傻娘们参合,嘻嘻嘻嘻,全天焰谷的男弟子们,都能品尝到宗门小公主的娇嫩肉体呢!到时候,他们母女两个,就当做天焰谷的公共厕所吧!” “亏你还想着怎么炼制解药?哈哈哈哈哈!我《惑心迷魂神通》一出,就是大罗金仙,也别想解开她的催眠呀!” 敖玉的身体顿时僵硬了。 原来这一切,都是宗主的好女婿搞的鬼? 勉力抬眼看着不远处流淌血泪的白龙,敖玉的心中满是羞愧,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“呜呜”地悲鸣起来。 “还哭?不许哭!你应该……” 碧燕灼抡起巴掌,想要再次扇在那张令他嫉妒的美丽脸庞上,一只铁箍般的大手,却是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。 “搞什么……小白?” 正享受着精神与肉体双重愉悦的碧燕灼猛地回头,通体发黑、只有最外层还有一丝白色的敖白,瞪圆了燃烧着愤怒烈焰的红色眼眸,鼻子里长长地,喷出两道灼热至极的白汽。 “不可能!你怎么挣脱的?没有我的命令……” 这下,白龙的举动可是超出了他的预料,碧燕灼一时间慌了神,插在敖玉穴里的肉棒,竟也一下子软了下来。 “奸!” 敖白低低地咆哮着,口中勉强吐出一个单字,下一秒,碧燕灼就感觉自己的身后,被白龙死死地压住,随后,骚痒的屁穴里,被一根突如其来的巨棒,结结实实地填满了。 “呜啊❤” 口口声声地辱骂纯洁的碧龙,实际上,碧燕灼才是那个真正的骚狐狸、臭婊子。 被敖白这样突如其来地插入,屁穴里不仅没有丝毫不适,恰恰相反,那几乎已经成为了白龙专属屁穴的地方,第一时间就分泌出了腻乎乎的肠油,一如女修花穴中淫水流淌般,滋润着那干巴巴的粗大肉棒,让白龙的抽插更加省力、更加舒适。 而骚媚入骨的浪叫声,也立刻从碧燕灼那张,刚才还在喷吐毒汁的蜜糖小嘴中响起。 “操死你!操死你!” “敢抢你龙老子的女人?碧燕灼,你这个骚儿子是不想活了吧!” “狗娘养的贱货!每天就知道露个白屁股勾引龙老子!我操!我操!” 比碧燕灼更难听、更不堪地辱骂,从白龙的口中传来,而方才还一副恶毒女配模样的碧燕灼,此刻的神情,却是让碧龙都瞪圆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。 那是浑然天成的满足感! 敖玉的生活很简单,她并没有见识过红尘市井的景象,除了山川湖海,就只剩下了天焰谷的风景,与药阁丹房。 但看到碧燕灼现在神情的她,竟是无师自通了,那些低阶杂役弟子们口中嚷嚷的“婊子”,究竟是什么意思! 两眼上翻,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;红舌轻吐,耷拉在干巴巴的唇角;口水四射,黏糊糊地顺着脖子流淌。 碧燕灼,这个刚才还在龙女身上耀武扬威、不可一世的“龙骑士”,此刻,被另一条更强壮、更野蛮、更粗暴的公龙,以对待母畜般的态度,疯狂地抽插着臭烘烘的屁眼,而他居然没有丝毫不满,反而骚媚入骨地迎合着、浪叫着,双手更是握拳,伸出食指和中指,比出了一个敖玉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古怪手势,放在自己的脸颊两边,呜呜咽咽地发出一阵哀鸣。 不太清楚这手势的根源,但一种古怪的感觉忽然出现,敖玉不禁深切地体会到,碧燕灼所做的这兔耳般的手势,究竟表现着如何的放浪与臣服。 “哈啊啊……爸爸……白龙爸爸……操死我吧……操死你的婊子儿子❤” “谁让……谁让白龙爸爸只念叨你的玉儿……明明陪在爸爸身边的……是骚货燕灼呀……呜呜❤” “对……人家就是贱货……只给爸爸操的贱货……呜啊……屁眼要裂开了……要被白龙爸爸操到裂开了呀啊啊啊❤” 低贱! 下贱! 淫贱! 敖玉震惊了,她从未见过一个雄性,可以面对另一个雄性的时候,下贱到这种程度。 在她简单的思维里,无论男人,公龙,还是雄性生物,都是自然界中顶天立地的存在,战天斗地,豪气干云,这才是雄性应有的姿态。 而方才面对自己,勉强也能算有几分雄性态势的碧燕灼,居然自甘堕落地被自己的灵兽侵犯?还这么风骚地叫敖白做“爸爸”? 至于那些更腌臜、更肮脏的词句,敖玉甚至都不敢去细想里面的意思。 碧燕灼和白龙不在的这些时间,究竟发生了什么? 疑惑,让敖玉瞬间忘记了,自己还赤裸着身子,被碧燕灼软趴趴的阳具连接着。 “你不是喜欢操我的女人吗?嗯?怎么不动了?” “果然是个扶不起来的,娘娘腔废物!” 谁也没有看到,此时的敖白,眼神中一片清明,就连碧燕灼到想不到,原本只有发情状态下,才会粗言粗语的白龙,却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,说出了这些话,做出了这些事! 无论《惑心迷魂神通》,还是催眠系统,拟或是碧燕灼这个地球穿越而来的外人,都绝对想不到,在周天世界的诸多强大血脉中,最尊贵的祖龙血脉,就流淌在敖白的血管中。 身化孽龙,非但没有让白龙,变成一头丧失理智、只知杀戮的凶兽。 让往常正义感十足,偶尔还会为了亲友热血上头的白龙,变成了心思缜密、行事霸道,偏偏兼具着旺盛淫欲的敖白。 这恰恰也是蛮荒时期,那些翱翔九天、被无数人类膜拜为部落图腾的祖龙,本该有的样貌。 维持着人形态,敖白的额上,却是长长地生出两支龙角。 棱角分明,边缘如上好的刀刃般锋利,充满着狰狞的气息,一如他周身充斥着的暴虐、霸道、令碧燕灼这个实际上的主人都不敢违抗的强大气息。 而胯下的那一根,本就有着无数淫兽血肉、壮阳丹药强化的巨龙阴茎,尺寸更是变得粗大吓人,表面更是生出了若干道奇怪的、向外凸起的肉质褶皱。 自不用想,当这堪称恐怖的物事塞进后穴中,再狠狠拔出时,会带来怎样的一番淫靡刺激。 “好大……好粗……好烫……人家不行了❤” “小白……你怎么……呜啊……这么厉害了❤” 听得碧燕灼的浪叫,敖白突然皱起了眉头,抡起蒲扇大的巴掌,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了碧燕灼不断摇晃、颤悠的臀肉上。 “小白也是你配叫的?贱狗!” 如果说,此前的粗话还能算得上是某些特殊的“闺中情趣”,现在白龙的言语,可就是彻底的谩骂了。 碧燕灼那已经被快感充斥了九成的大脑,那剩下的百分之十,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。 好歹也算是个异界穿越而来的“龙傲天”,天生的战斗本能,让碧燕灼下意识就要发动起《惑心迷魂神通》,控制白龙那癫狂的举动。 “他妈的,又想动用狗屁功法?” “给你龙老子破!” 敖白暴虐的咆哮声传来,一轮强大的、远超人类修士的灵魂冲击,以及那强健身体带动的,几乎让敖白身子都化成了残影般的飞快抽插,让碧燕灼最后的抵抗,彻底化为了乌有,拥有着肉弹圆臀的雌堕伪娘,扯着嗓子浪叫了起来。 “呜噫噫噫噫噫噫噫!!!” “婊子燕灼不敢啦……呜呜……白龙爸爸饶了人家吧❤” “咕啊……人家……人家这就解除对爸爸的催眠……啊啊啊❤” “对不起……哈啊啊……对不起爸爸……人家不应该催眠白龙爸爸呀❤” “呜啊……呜啊……要尿了……要被白龙爸爸操尿了呜哦哦哦哦哦❤” 雪崩般的快感,排山倒海般地淹没了碧燕灼的理智,这本就充满着自毁倾向的雌堕婊子娘娘腔,终于作出了一件令他铭记终生的事。 原本坚不可摧、铭刻在敖白龙魂深处的奴役烙印,被碧燕灼彻底抹去! 或许是碧燕灼做事向来不留余地,又或许是催眠系统已经瞧不上这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宿主,敖白的龙魂之中,悄然多出了一层屏障。 这道近乎透明的屏障,并不能抵挡针对神魂的攻击,也无法帮助离散的神魂凝聚,它存在的作用只有一个——那就是彻底隔绝催眠系统,或者说,《惑心迷魂神通》的影响! 几乎就在契约解除、屏障生成的一瞬间,无数的信息,潮水般地涌入敖白的脑海中。 被强行催动的发情期、被恶意篡改的记忆、被阴险运用的忠诚,只用了不到一息时间,敖白就完全明白了,从步入仙人秘境时到现在,发生的全部事情。 红朵朵的“淫毒发作”,是碧燕灼。 天水阁两位女修的常识修改,是碧燕灼。 当着他的面轻薄敖玉,夺去了龙女处子身的,是碧燕灼。 而利用着自己的忠诚,屡次诱使自己和他发生关系,促使他彻底转变为孽龙,一桩桩,一件件,全部都是碧燕灼一手操控。 “你这……婊子混账!” 敖白的眼睛,已经完全充斥着愤怒的血色,在极端的愤怒刺激下,那原本极难提升的龙元真气,竟是狂增、劲增、暴增! 寻常龙族需要至少千数年,才能迎来的化神雷劫,无声无息地来临! 在天焰谷的护山大阵外,不知多少里的高空,乌云凝聚,盘旋着凝成了一道巨型的眼睛模样,紫幽幽的青霄雷火,正在云层间不断酝酿。 如此的天地异象,却也没有半个人敢来围观,原因无他——天威难测。 求道升仙,本就是逆天而行,故而境界越高,雷劫的威力也就越大。 化神期修士,在周天世界的存在虽然说不上凤毛麟角,却也是罕见的高手了,这等威力强大的雷劫,谁又敢赤身抵御了? 但,天焰谷,就有这样的自信。 代代传承下来,守护着初代祖师飞升的护山大阵,已经为仙界送去了十数位天焰谷修士,也是宗主红璃的最大仪仗。 在这座威力强大的护山大阵眼中,只有大乘期修士的雷劫,才算是难得的好敌手,区区合体境雷劫,又算什么东西了? 雷劫声势浩大,不到盏茶时间,就“轰隆隆”的劈了下来,可在那薄薄的、似乎一指头就能戳破的护山大阵面前,威力至大的“青霄雷火”,就连一点涟漪都没荡漾起来,连续劈下九道紫巍巍、蓝佤佤的雷火后,天劫云眼才不甘地渐渐散去,漫天乌云重新变成了阳光灿烂。 而这一切,丝毫没有惊动红璃,同样也没有影响到,在药阁丹房做着苟且之事的三人。 感受着体内实力毫无桎梏地增长,身化孽龙的敖白,并没有为之欣喜。 对他而言,更重要的事情,是向眼前这个,彻底毁掉了他一生,却也在某些方面成就了他的婊子伪娘,彻头彻尾地复仇! “滚出来!” 连着抽送了百来下,敖白突然怒吼一声,突然伸手,拽着碧燕灼那肥硕、丰盈、有如巨型浆果一般的饱满卵蛋,强行把这娇柔的伪娘身体,从敖玉的身上抽离开来,那根在连番抽插下,变态地为之勃起的肉棒,也带着油光光的黏液,从龙女的穴里,长长地拉出一条带着血色的晶莹细丝。 “啊啊啊……要爆了!要被白龙爸爸掐爆了❤” 一股夹杂着剧痛、憋闷的强烈快感,猛地冲上了碧燕灼的神识,将那已经一团乱麻、只会“嗯嗯啊啊”叫唤的脑子,彻底搅成了一头只顾享受肉体欢愉的雌兽。 “自己说!那狗屁功法是怎么回事!” 粗大的龙茎,几乎是以挤的方式,强行塞进那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穴口,再飞快的抽出,在交合处带上丝丝缕缕的黏滑汁液。 “哈啊……不行……我不能说吖❤” 关键时刻,催眠系统发动了最后一道保险。 它强行地催动了一部分力量,让碧燕灼有关系统存在、作用的思绪,保持了理智稳定的状态,这是最后一道保险,是为了确保系统的力量,不被外人运用的关键。 “不说?很好。” “碧燕灼,你的烂屁眼,我不会再往里插一下。” 毅然决然地拔出了肉棒,敖白身子向后一靠,大剌剌地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,原本阳刚至极的英俊面容上,出现了一丝诡异的、绝对不符合他原本气质的狞笑。 后穴中,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瘙痒,碧燕灼已经习惯了,每时每刻,只要自己有需求,敖白的肉棒就能随用随取地塞进来,填满自己那深壑般的变态欲望。 而就在自己性欲旺盛、几乎就要被敖白操干到绝顶喷精的时候,百依百顺的白龙,居然违抗了自己的命令? 换做往日里清醒的碧燕灼,肯定会殚精竭虑地想尽办法,至少不会让自己,在有威胁的对手面前表露出弱势。 可在骨子里,这两世为人的碧燕灼,依然不折不扣地是一名自甘堕落为雌性、渴望被强壮的雄性征服、像婊子垃圾母狗一般玩弄的贱畜,为此,只要能获得满足,他可以做任何事。 哪怕是跪在自己的灵宠面前,恭恭敬敬地臣服、卑微地恳求,只希望他能把那远超人类尺寸的巨大肉棒,塞进自己那永远都填不满的后庭屁穴里。 哪怕是放弃自己所有的尊严,放弃作为一个“龙傲天”、“主角”的硬气,朝着一个本该踩在脚底的随从磕头、舔舐他的脚趾,只为能继续获得那与常人不符的扭曲欲望,让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异类的精液,高高鼓起如同孕妇。 哪怕是表露出自己异界穿越者的真实身份,将自己最后的仪仗娓娓道来,掌控在对自己满怀敌意的白龙手中,只求那足够强壮的公龙,能继续和他这头“母龙”,进行着永不受精的配种。 在敖玉震惊的眼神中,碧燕灼几乎用最快的速度,剥光了自己身上形同虚设的衣物,赤裸裸地跪趴在敖白的脚前,如同最低贱的奴隶一般,用力的磕着响头,朝着自己这位“主人”,说出了《惑心迷魂神通》的各中奥秘,也说出了自己的身世。 被欲望控制的人,无疑是最软弱的存在。 往日里需要说上至少一刻钟的内容,在浑身瘙痒难耐、几乎要因为没有插穴就要死去的碧燕灼口中,只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。 错非敖玉和敖白同为龙族,天赋本就异于常人,加上烙印粉碎、屏障生成,一些无意识为敖白带来的信息,让白龙终于大概明白了,眼前这个自己“从小看到大”的青年修士,居然还有着额外二十三年的人生“经验”。 更令两条龙惊奇的,就是那神乎其神的、能悄然改变他们思维的“系统”。 或者用更通俗的、他们这些周天世界土着所能了解的话,《惑心迷魂神通》。 “你是域外天魔?” 敖白听完了碧燕灼真正的自我介绍,当即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,将这伪娘生生踢出去老远。 碧燕灼丝毫没有任何不满,他手脚并用,就如同一条真正训练有素的狗儿一般,飞快的爬行到白龙的脚边,继续殷勤地伸出舌头,舔舐起那粗糙的龙鳞,任由自己娇嫩的舌头,被锋利的鳞片边缘划出道道血丝。 “不……人家不是……婊子燕灼是人……” “不对不对……燕灼是母狗!是白龙爸爸的母狗!” “没有白龙爸爸的大鸡巴和精液……母狗婊子燕灼就活不下去了……” “求求主人……快把大鸡巴赏赐给狗狗……汪汪!汪汪!” 心态的转变,就是一瞬间。 如果说一开始的碧燕灼,还有几分矜持和尊严,那么,从他在敖白面前跪下的那一刻起,他强行撑出的所有尊严、所有健全的人格,就彻底变成了一纸空谈。 撕破了往日伪装出的儒雅恬淡、扯掉了奸计得逞时候的阴毒险恶,现在这个有着十足奴性、百分娇柔、千分妩媚的婊子娘娘腔,终于露出了他真正的本性——一条渴望被征服,且一旦被彻底征服,就会彻底沉溺其中的母狗伪娘。 学着狗叫,全然忘记了此前在大泽中,他也是用这样的方式,折辱天水阁宗主舒寒蕊的弟子段千柔,碧燕灼吐着舌头,用着比那女修更娴熟、更逼真的动作,摇动着不存在的尾巴,晃荡着肉臀、肉腿的碧燕灼,倘若为他安上一对耷拉的耳朵,那他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发情雌犬。 “真够贱的,催眠怎么解除?” 权且压了压胸中膨胀到几乎爆炸的欲望,敖白故意把双脚,搭在了四脚朝地、满脸奴性的碧燕灼脑袋上,一身结实的肌肉,哪怕是维持着人形状态,沉甸甸的分量,也让碧燕灼这个从未真正锻炼过肉身的小小法修,露出了不堪重负的神情。 可,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强行支撑着、扯出一个卑贱到极点的媚笑。 “唔……没有办法……我还没有……修炼到那一层……啊!” 分明是哭叫着的声音,却深深地多出几分献媚的情绪。 听了碧燕灼断断续续的解释,敖白也算大概明白了这系统,或者用他能理解的词汇来说,“功法”,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。 碧燕灼现在所掌握的常识修改、精神烙印,作用虽然强横无比,不过施展的条件,实则是苛刻到了极点。 首先便是施展的对象,要处于心神震荡、思绪不宁的状态,方才能够生效。 一如被濒死体验惊吓到的红朵朵,以及高傲的天水阁两位女修,无一不是收到了极大的精神冲击,这才能够以碧燕灼的浅薄修为,让他能够越级玩弄这些天之骄女的曼妙身体。 但代价就是,这种改变,在碧燕灼本体拥有大乘期的修为以前,是无法更改的。 毕竟,那些淫秽至极的指令,作为纵欲的情趣还有几分意思,可倘若放到周天世界中,很难不被群起而攻之,哪怕是以淫性出名的合欢宗,都不曾有过这样的“辉煌战绩”,由不得那些道学夫子们恼怒,其中自然是以正气宗为首。 “也就是说,玉儿身上的妖法……不能复原?你这母狗!” 敖白听得暴怒,猛地一拳砸在太师椅的扶手上,强横的力道,竟是生生将那张紫阳木制成的椅子,震成了纷纷扬扬的木屑,碧燕灼吓得尖叫一声,一骨碌跪倒在地。 “都怪狗狗……都是狗狗的错……请白龙爸爸责罚……” 磕头如捣蒜,敖白看着眼前的碧燕灼,就算是以他现在冰冷的心,也不由得感受到一阵悲哀。 如果不是自己血脉爆发,抵挡了那神秘功法的进一步侵蚀,周天世界的最后一条白龙,岂不是沦为了这娘娘腔的男宠? 越想越气,敖白只觉一阵热血上涌,蓬勃的欲望,终于结合着怒火,膨胀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。 “呀啊!” 一声媚态的呢喃响起,碧燕灼哼唧着,被敖白一把拎了起来,已然在无数次的玩弄、催乳下,拥有了小山包般隆起的胸乳,那足足有葡萄大小的变态乳头,四下凌乱地颤悠着,竟是不经挤压,就飙射出了一股乳汁,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敖白的脸上。 饶是他身化孽龙,却也没见过这般古怪淫靡的景象,呆了片刻,敖白才反应过来,伸舌一舔。 入口便是一股香甜可口的奶汁味道,没有丝毫腥气,反而更类似花果露酒的清甜,敖白一巴掌扇在了那对颤悠悠的小小胸乳上,碧燕灼立刻嘤咛一声,毫不羞耻地叫嚷了起来。 “哈啊啊啊……白龙爸爸好厉害……把婊子燕灼……打到喷奶了❤” “他妈的,喷奶就够了?老子今天要活活操死你!” “等等,这不就遂了你这婊子母猪的愿了?差点上了你的当!” 敖白刚想发泄一番,突然想到了碧燕灼的真正用意,立刻把这曲意逢迎的伪娘,随手扔到了另一边。 碧燕灼扎手扎脚地,一头栽进了丹房角落里的杂物堆。 等他手忙脚乱地爬出来,却看到敖白已经和敖玉纠缠在了一起。 “白……你还肯要我吗……我的处子身……已经被那个混蛋碧燕灼给夺去了……” 被敖白紧紧搂在怀里,敖玉又喜又悲,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。 “说那么多婆妈的话干什么?你是我敖白的女人,你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!” 身化孽龙,敖白的行事作风,已然变得越发粗野、狂放起来。 可若是细细想来,便知道这表面粗豪的孽龙,实则每句话都深思熟虑。 敖白并没有正面回答敖玉的问题,而是转而用包容的态度,以及匪气十足的荤话,套牢了敖玉震荡不安的心神,哪怕没有《惑心迷魂神通》的影响,此刻的敖玉,也已经心悦诚服,更不用说,碧燕灼提前设下的那两条刻印,还深深的拓在碧龙的龙魂当中呢? 碧燕灼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,脑海里不禁很古怪地,浮现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: 好像,我才是主角吧? 不过,这浅浅的、却也算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的想法,在碧燕灼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下,轻而易举地就化作了乌有。 生来就是个贱骨头的碧燕灼,继续实行起了“母狗”的本分,吐着舌头,蹲在一旁,看着“主人”和其他异性交媾。 而被敖白这一番话打动,原本纯洁的碧龙,竟也开始主动扭着身子,不自觉地迎合起了敖白的抚摸。 “唔啊……白……好热……我好热……” 往常能用一句“冷艳”形容的面孔,此时已经完全绽放开来,天真与成熟,两种本该相斥的韵味,同时出现在敖玉的脸上,这条真正发情了的小龙,花穴里已是一片汪洋,酥酥麻麻的感觉,无时不刻地“折磨”着纯洁的少女身躯,将那奇妙的快感,丝丝缕缕地带给这从未真正进行过人事的龙族少女。 而在敖白这边,他也在激情的作用下,脑袋一阵阵地鼓胀发痛,下身的粗大龙根,更是膨胀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尺寸,肉质的“倒刺”,让这根勉强还有几分人形态的肉根,变得更像是某种刑具,而非让男女享受欢愉的性器。 “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” 口水流下半尺长,碧燕灼的瞳孔都变成了红艳艳的桃心,他是多么希望,被敖白这么抚摸侵犯的,是自己这屁眼都能流水的骚浪伪娘婊子? 可敖白的命令,在他的灵魂中,是那么强大,一想到敖白的威风凛凛,碧燕灼就感觉下身一阵抽搐,竟是身子一歪,狼狈不堪地趴倒在了地上。 而更在此刻,一滩说不清的液体,在他身下晕染开来。 “这就受不了了?母狗,你刚才侵犯阿玉的时候,不是挺硬气的吗?” 敖白的冷嘲热讽立刻传来,身化孽龙,口舌上的技巧却也有了长足的进步,不过,这挖苦听在碧燕灼耳中,反倒又成了某种形势的表扬,也不顾自己那根还算硕大的肉棒“咕咕”地冒着尿液,碧燕灼几乎是立刻抬头,“汪汪”的吠了起来。 “贱狗!” 就连一向恬淡素雅的碧龙,看着碧燕灼的样子,都忍不住出言“表扬”。 “对,我碧燕灼就是这么个贱货母狗婊子……哈啊哈啊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又要喷尿了❤” 听着碧燕灼那自毁倾向的话,敖白再也按捺不住,挺立肉棒,猛地朝着碧龙泥泞湿润许久的龙女花穴,整根没入地捣了下去! “啊❤” 不同于碧燕灼荤话的花样百出,可怜的、从未有过性经验,甚至对男女之事的最高理解,还止步在接吻时候的碧龙,这一下子,无疑是将百年间所有亏欠的刺激、亏欠的快感,一股脑儿地补齐,让那颗沉醉在敖白身上、满怀爱意的龙女之心,疯狂地跳动起来。 “不行了……白……好舒服……好棒的感觉啊❤” 搂紧了敖白的脖子,碧龙白皙幼嫩的身体上,已然浮现出了淡淡的、嫩芽绿色般的鳞片形状,这是龙族动情的表现,在修为尚未大乘的时候,人形态哪里比得上生来的龙躯舒适自在? 敖白也观察到了这一点,没有任何言语,雄伟粗壮的白龙喘着粗气,用力的吻住了碧龙凉冰冰的小嘴唇,贪婪地吮吸起里面的甘美汁液。 大舌头在口腔中搅动,大肉棒在花穴里抽插,碧龙浑身上下,都被白龙堵了个严严实实,小巧的琼鼻飞快呼吸着,尽力不让自己在浪潮般的快感中窒息,“嗯嗯啊啊”的呢喃声,也接连不断的响起。 当然,是夹杂在那连贯不断的“啪啪”声中。 从开宗立派之始,就充斥着丹气药香的丹房,已然变成了淫汁蜜液的海洋。 不过对于这一切,沉睡中的红璃,根本没有丝毫察觉。 她真的太累了。 红朵朵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,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。 一想到红朵朵,红璃就会不自觉地想到,那个当初和自己青梅竹马、一起闯荡周天世界,最后却不幸亡故的男人,酸涩的泪,早就在漫长的修炼生涯中,变成了积在心底的汪洋。 毕竟,有着两人的骨肉存在,红璃就感觉,丈夫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。 而红朵朵出了这样的事,自己贵为上三宗的宗主,却没有丝毫办法,只能拜托敖玉炼药,在碧燕灼还没回来时,红璃几乎要绝望了。 看着红朵朵那副全然忘记了自己、只剩下情欲和贪婪的恐怖神情,大乘期修为的红璃,都会忍不住发抖。 幸好,还有碧燕灼。 睡梦中的红璃,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。 这孩子,虽然看上去清秀得像个女人,不过做起事来,倒也是雷厉风行,干净利索地不像个年轻后生。 修炼的天赋更是惊人,何况对红朵朵,也算得上用心,从小被自己娇惯长大的小公主,在和碧燕灼相处一段时间后,居然懂事了不少,这让红璃颇为欣慰。 她并不是一个老古板,所以,对于红朵朵和碧燕灼的感情,她毫无保留地给予支持。 心中也早早地就把碧燕灼,当成了自己还没过门的女婿,平日里自是照看有加。 心思活络了,修为境界自然增长更快,红璃的修为,也一路突飞猛进,假以时日,也会像天焰谷的历代先辈一般,飞升仙界,直达修道人心中的巅峰。 到那时候,有了仙人的能力,丈夫的投胎转生之体,不也能轻而易举的搜寻到了吗? 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,一切,都将如红璃自己所愿…… 从身体,到神魂,红璃进入了真正深沉的睡眠之中。 而在她的影响下,那些保护神智清明的法宝,自然也停止了运转。 没有了这些外物影响,药阁丹房的声响再大,能听到的,恐怕也只有漫山遍野的飞禽走兽。 就这样,一连过去了数月。 敖白大剌剌地躺在一张大床上,享受着碧燕灼和敖玉共同的口舌侍奉。 左边是性经验丰富的伪娘婊子,右边是实打实开发数月的清纯龙女,两女看向敖白的眼中,满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。 龙根虽然完全挺立,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与唇舌中,但敖白竟是感受到了一丝无趣。 几个月过去,凭借着强横到极点的百战之躯,敖白彻底征服了这两名绝色。 曾经不谙世事的碧龙,也在他不间断的调教与刺激下,真正变为了只为他而流水的淫娃荡妇,至于碧燕灼,就更不用说,骨子里就满是奴性的家伙,甩手扇他一巴掌,都能让他激动的飙尿喷精,更何况是对屁穴的疯狂打桩呢? 但敖白心中的欲望,非但没有得到消解,反而变得越发旺盛,越发狂躁。 倘若碧燕灼意识清醒,他便能看到,敖白原本白皙的人类形态皮肤,此时竟是泛起了淡淡的、形似凡俗村人一样的小麦色,这也意味着,白龙的鳞片,已然变成了黑漆漆的颜色,此刻的敖白,再也不能用“白龙”称呼了。 随意的伸出手,敖白突然用力地在两女的穴内,大肆抠挖起来。 “呜呜呜呜呜呜呜!!!” “噫哦哦哦哦哦哦!!!” 两声截然不同的婉转啼哭声同时响起,敖玉和碧燕灼身子一软,各自达到了高潮,身子终于软趴趴地,躺在了被淫汁蜜液浸润到滑腻腻的床上。 她们,也终于是熬不住了。 敖白叹了口气,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一股寂寞。 龙族中的长者,都将孽龙视为祸害,不过,真正有脑子的龙族便会明白,所谓孽龙,不过是将龙族本性,更直接了当地展现、表达出来的个体。 从天地初开时便诞生,翱翔九天被人类奉为瑞兽的巨龙,在洪荒时期的众生物中,能够位居巅峰,难道是靠着礼义教化吗? 因为外敌环伺,所以要进化出更坚硬的鳞、更锋利的爪。 因为环境恶劣,所以要进化出强大的生育能力,以及旺盛的性欲。 因为吃过了洪荒的苦,所以被龙族视为祸害的孽龙,反而是最接近祖龙的存在。 这也是为何那些孽龙,无一不是实力强大之辈。祖龙在冥冥之中的厚赐,并不亚于大宗门的上界靠山。 想明白了这些,敖白的心思也逐渐变得更加活络起来。 “祖龙能够征服周天世界,我敖白又何尝愿意屈居人下!” “尤其……还是这样的一个……婊子!” 看着撅着肥腚、呼呼大睡的碧燕灼,敖白就恨不得把他当场杀了。 不过,考虑到碧燕灼目前,还算是那本功法的主人,以及继续隐藏身份的必要,敖白还是活活吞下了这口气。 “这两人都晕了,找谁泻火去?” “红朵朵?这傻丫头还不知道关在哪儿……” “唔,红璃?” 那副丰腴、美妙的爆乳身体,几乎立刻就浮现在了敖白的眼前。 而如果能把这美妇,和她那青春靓丽的女儿一起压在身下…… 敖白桀桀怪笑了两声,一巴掌拍在了碧燕灼的屁股上。 “懒鬼,起来干活儿了!” 梦,一下子就醒了。 这是红璃的感受,昏沉的睡意,几乎一下子消散,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感,充盈着她的每一条脉络,红璃甚至能够“听”到,浑厚的真气在她血管中,犹如大江大河奔涌般的“浪涛声”。 “唔……我睡了多久?对了,朵朵的病!” 根本来不及思考,红璃随便披了件轻薄的纱衣,赤着脚,就要架云直奔红朵朵的禁制之地。 “妈,您醒了?” 碧燕灼的声音突然传来,红璃连忙转身,却是同样衣衫不整的碧燕灼,笑嘻嘻地朝自己行礼。 “啊,燕灼,你怎么在这里?朵朵她……” “朵朵的病早就好了,妈,您也睡了一个月了,我带您去见朵朵。” 什么? 一个月? 祖师在上! 红璃震惊地听着碧燕灼带来的消息,她不敢相信,自己这早就与睡眠绝缘的修士,居然会沉睡一个月的时间? 尽管修仙之人不知年,可对于一般的修仙人来说,就算是睡眠,真元也会自行搬运周天,哪里会像凡人一样毫无防备地睡眠,还睡上一个月? 只不过,大乘期的天焰谷宗主,全然没有意识到,一蓬带着淡紫色的烟雾,悄然笼罩了她的七窍,催眠系统的力量,顺着红璃的周身窍穴,无声无息地没入了她的身体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红色宫裙外裸露的白皙肌肤上,隐隐显出了粉腻的情欲色。 “唔……燕灼,这里好像有点热?” 红璃皱了皱眉头,她察觉到了一点点异状,当下便运转功法,想要掐出一个驱邪避障的术法。 “放心,这里可是妈妈您的地盘,怎么会有不开眼的邪修滋扰呢?” 全山谷,甚至可以说全周天大陆最淫邪的邪修,此刻恬不知耻地宽慰着女宗主,一边加大了《惑心迷魂神通》的输出功率。 之前的白龙,作为龙族中的顶尖存在,生来就代表着天地正气,能让他有所堕落,获得的能量,是碧燕灼从红朵朵、舒寒蕊与段千柔的堕落中,获得的数千倍以上,《惑心迷魂神通》,自然也进化到了更高一级的水准。 一如修士突破时遇到的域外天魔一样,举手投足间,哪个不是金风吹拂、百花盛开,一派神圣的仙家气象,勾人堕落的魔女也一个个宛如女仙,全然没有半分魔族气质,可若是心志不坚,当下便会展现出恶鬼獠牙,将倒霉修士的神魂吞噬殆尽。 现在的催眠系统,也正是如此,哪怕正气宗的族老出手,都无法以破邪、驱魔的形式,消减碧燕灼的诡异力量,更不用说红璃的一身修为,偏偏只有神魂方面是短板呢? 并没有多做思索,红璃几乎立刻散去了掌心凝聚的力量。 她相信碧燕灼,就如同新人自己的女儿红朵朵一般。 “妈妈,你看上去好难受的样子啊❤” 看着呼吸逐渐粗重、面色越发红润的红璃,碧燕灼邪恶地笑了起来。 “哈啊……燕灼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 “难道是《焚天红莲经》出问题了吗?” 红璃还没有意识到,自己的好女婿做了什么手脚,她本能地怀疑起,连自己都只参悟了一半的宗门秘法。 “这样吗?我这里正好有一粒从秘境中得来的丹药,妈,你吃下去吧。” 从百宝囊里摸出一粒蓝幽幽的、散发着森森阴气的丸药,碧燕灼殷勤地送到了红璃的嘴边。 这是在大泽中的欢好过后,舒寒蕊主动献上的战利品。 此丹名为“玉兔迎霜丹”,是天水阁女修们特有的丹药,用来提升修为、巩固心性,从而更好地维持一颗玉洁冰心,不过,连宗主都被碧燕灼折腾成了母畜,这种清心宁神的丹药,也就没了用途,不过对碧燕灼而言,这可是用来瓦解红璃功力的无上妙品。 红璃愣了愣,她本能地察觉到,碧燕灼的这颗丹药,不是什么正经东西。 但对好女婿的信任,还是让她轻启朱唇,把那寒气森森的药丸整个儿吞了下去。 玉兔迎霜丹一入口,便化作了一股森冷至极的寒气,快速蔓延到了红璃的经脉之中,平日里流转如常的火属灵力,此时变得艰涩万分,红璃只感觉周身经脉,如同被骤冷骤热刺激到极致的瓷瓶一般,针扎般的细微痛楚,立刻从全身的窍穴上传来,让她痛苦地呻吟起来。 “燕灼!你……你给我吃了什么?我怎么动用不了灵气了……” 天焰谷的女宗主,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雍容华贵,她狼狈地跌坐在地,突然喷出一口鲜血。 金红色的心血刚一出口,就变成了薄薄的冰片,落在了脚下的草地上,化作了一泡污水,那受天地灵气滋养、四季常青的草叶,竟也快速地衰败、枯黄,彻底在冰霜的刺激下,耗尽了全部的生命力。 “嘻!红璃妈妈,你真是太天真了!” 伪善的面孔,此时终于撕开,露出了淫邪至极的媚笑。 碧燕灼肆意地浪笑着,他已经能够看到,跪坐在地、喘着粗气的红璃,一身的功法修为,都被异种灵气侵入,十不存一,大乘期的修为分,根本发挥不出半点儿。 而没有功法辅助的人修,在肉体强度上,又就连他的对手也算不上了? 容不得红璃呵斥或哀求,碧燕灼一把抱起那对他而言沉甸甸的丰腴美肉,一溜烟儿地回转到了红璃的卧室中。 这位孝感动天的好女婿,主动把丈母娘的衣衫剥下,露出那一副久旷的、白花花的丰腴肉体。 “燕灼!你要干什么!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 一声震天的龙吟,让红璃彻底进入了呆滞状态。 花容失色,却依旧美艳的女宗主,僵硬地转过头,于是,她便看到,浑身的衣衫都被鼓胀的肌肉撑破,那坚硬挺立、强化后更是变得如魔兽般的龙根,利剑般地指向了自己。 “小白……别过来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也变成了这样……” 红璃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,可她就连碧燕灼的动作都无法抵抗,哪里还有半分逃跑的力气? 任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,敖白已经缓步走到了她面前。 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传来,红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,仿佛一具破烂的肉口袋,被敖白随手丢来丢去,扛在了肩上。 “你们……这是怎么回事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!” 真元被死死地冻结,红璃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,位高权重地呆了如此多年,修为精深的她,在唯一的仪仗丢失后,终于露出了久违的、小女儿家的恐惧姿态。 一身美肉打着哆嗦,越发掀起了一股乳波臀浪,敖白用力舔了舔嘴唇,和如此熟妇的性爱体验,是碧燕灼和敖玉这两个青涩果子无法比拟的,哪怕只是想想,敖白都感觉下身在此鼓胀,静谧的卧房中,赫然传来了“咚、咚”的沉闷心跳声。 双手颤抖着,红璃紧紧闭上了眼睛。 她知道那是什么,那是能带动龙族浑厚气血的强劲心脏,在收到刺激之后的独特声响。 而能让这样一条巨龙眼冒绿光、血气上涌的,在这卧室中,还能有甚么了? “小白…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你忘了本宗是谁吗!” 不过,积年的余威,还是让红璃鼓足了勇气,恶狠狠地叫骂起来。 敖白的身子赫然一滞,红璃眼睛一亮,果然,这孽畜,还是无法抵抗身份上的差距! “呵呵,本大爷能不知道吗?” “天焰谷宗主红璃,南离火境最美艳的一朵花,干旱了千年的沙漠,哈!” “这么一块美肉,就让你龙老爷好好品尝一下吧!” 敖白恶狠狠的声音传来,红璃瞪圆了眼睛,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,这样无礼、粗俗。 甚至猥亵的话,能出现在一个生来就收到道德宗、正气宗熏陶的正义白龙的口中! “我的好妈妈,敖白主人这么厉害的肉棒,就连女婿也受不了,就麻烦亲爱的岳母大人,帮小婿分担一些咯❤” “嘻,说实话,原本人家还是想亲自来尝尝岳母大人的味道呢……” 碧燕灼笑呵呵地,不断出言打压着红璃的情绪。不过,后半句话,说的可就触了敖白的霉头。 “他妈的碧燕灼,那么好想象力干什么?” “你的所有女人,都是你龙老子,敖白我的!” 红璃听着这逆转身份的主仆对话,人已经呆住了。 尤其是当她看到碧燕灼,连忙四肢着地,学着母狗的样子低眉顺眼、摇着没有尾巴的肉臀、吐着那带着浓厚雄性分泌物气息的舌头,朝敖白献媚的样子,红璃几乎要昏厥过去! 碧燕灼他……他为什么会这样做? 看着自己好女婿的淫荡模样,红璃只感觉之前轰在护山大阵上的天雷,仿佛转嫁到了自己的识海一般,那颗红彤彤、热乎乎的道心,在这一连串的冲击下,几乎要变成碎片。 “喜欢吗?红璃,我们还有个惊喜要给你。” 在宗主嫩滑的脸颊上,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,敖白带着红璃从未见过的邪诡笑容,用力吹了声口哨。 “嘻嘻,嘻嘻!妈妈!你怎么也被敖白大人征服了呀!” “这下真好,人家终于能和妈妈,一起给敖白大人舔鸡巴啦❤” “妈妈,你看,这都是敖白大人灌给人家的……人家要给敖白大人,生个龙宝宝❤” 从阴影中走出到近前的,是让红璃目眦欲裂的情景。 自己深陷“淫毒”的女儿,此刻,拖着自己那黏糊糊、湿哒哒,一看就是过多次交媾的身躯,炫耀般地朝着红璃挺起胯部,将那合不拢的少女花穴,用手指尽全力地撑大,以便让红璃能够更清晰、更清楚地,看到从层叠的花蕊肉瓣中,缓缓滑出、滴落的浓稠精液。 带着少许毛毛的阴户,几乎戳在了红璃的鼻子前,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,让红璃的喉咙里,发出了“咯咯咯”的怪响。 周天世界固然自由自在,可有一条,是铭刻在每个生物的血脉中,那就是“阶级”! 修为高者,有智慧者,阶级就自发地升高。 修为浅者,粗苯愚者,阶级就自发地降低。 灵宠和修士签订了主仆协议,这也就意味着,在修士的眼中,看待这些灵宠的身份,完全如同世俗凡人,看待自家养的猪狗牛羊一般,不过是“畜生”罢了。 而自己捧在手上的夜明珠,整个天焰谷的小公主,现在用如此下贱的方式掰开自己的少女秘境,骄傲地向母亲展示着,自己被一个“畜生”内射灌满了? 这就不亚于告诉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:“你的女儿被你家狗给日了!还说要给它生小狗崽子!” 而当红璃的视线上移,顺着自己女儿脖颈上拴着的金属环和铁链看去时,一个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人,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。 敖玉! 满口银牙,瞬间崩碎。 一如敖白当时的惨状,红璃的眼角迸裂,两行赤红的血泪滚滚而下。 “我那么信任你……敖玉!你居然……也在这些淫贼之中!” “不!!!!” “呜……” 愤怒的咆哮声,在响彻后,就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声。 骨肉,亲人,朋友,牲口,一切的一切,都背叛了她,背叛了这个曾经高贵,但在现在,只是任人宰割的一块美肉的红璃。 敖白看着如此的红璃,那颗完全转化为孽龙的心脏,竟也重重地抽搐了两下。 征服红璃,可以说是一条必经之路。 无论是天焰谷的超然地位,还是红璃的一身美肉,都是敖白实现自己未来的伟大计划上,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 虽然她现在的样子,像极了数月前的自己,可……这点牺牲,完全值得。 毕竟,和那远大宏伟的抱负比起来,区区良心,又算得上什么东西了? 反而是根本上的施法者,碧燕灼,还在嘻嘻哈哈地撩拨着红璃,不时伸出自己那双还没断干净欲念的咸猪手,在丰腴肥满的美肉上揩油地摸索。 想都没想,敖白一脚踹在了碧燕灼的下身。 肥硕饱满、被操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硕大卵蛋,颤悠悠地挡住了敖白势大力沉的踢击,不过,那股生疼,以及没法完全卸掉的巨力,都结结实实的轰在了碧燕灼身上,让这伪娘婊子“嗷嗷”叫着,一边飙尿喷精,一边扎手扎脚地倒飞出去两丈远。 “呜……狗狗错了……狗狗错了!” 听着碧燕灼惶恐的道歉,敖白的余怒依然没有散尽。 “从今以后,贱狗不准碰这些女人一根手指头!” “除了你的……妻子,红朵朵,明白了吗?” 想了想,敖白还是给碧燕灼网开了一面。 毕竟,他也不能算,时时刻刻都对着性别倒错的婊子伪娘感兴趣,倘若这性欲旺盛到比自己也不差的穿越者,找到破除自己精神烙印的方法怎么办? 不如给碧燕灼,留个宣泄情绪的口子,这样敖白才能一步步爬的更高,直到彻底把碧燕灼和他的催眠功法甩在身后,让它们彻底失效。 不过,心中盘桓了如此多的想法,敖白的面上,却依旧是那副令人胆战心惊的威吓神情,碧燕灼更是五体投地,“砰砰”地磕了几个响头,这才扬起灿烂的小脸,斩钉截铁地回到: “狗狗明白!” 对红璃来说,或许很陌生。但对经历过一次的敖玉来说,敖白接下来的操作步骤,完全不出乎她所料。 让碧燕灼动用功法,修改红璃的“人格设定”,使她自发地渴求肉欲,崇拜性能力强大的强者,并永远忠于那位强者。 而这尊贵的宗主卧室内,又怎会有第二个选择了? 看着红璃那空洞的、失去了一切希望的表情,敖白叹了口气,用力挥了挥手。 碧燕灼立刻运转功法,将敖白的命令输入其中。 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。 没有任何的恶战,没有一件法宝灵器损坏。 天焰谷,周天世界上三宗的首领,大乘期修士红璃,就这样完全堕落,成为了敖白这条孽龙的女奴。 红璃眸子深处,最后一抹灰白,彻底消失。 敖白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,他彻底告别了过去的,那条践行着正义、荣耀的白龙。 现在的他,是孽龙,是周天世界绝对不会自然孕育出的黑龙! 他生来就要将这世界,搅个天翻地覆! 真正地完成了蜕变,敖白凝重的表情,顿时烟尘般散去,一缕淫亵的笑,出现在了那张阳刚而俊朗的面庞上。 “红璃,你的身份是什么?” 突如其来的问话,让红璃只是愣了片刻。很快,那张白皙的面上,浮现出了灿烂的、雍容的笑。 “这还需要问吗?红璃,当然是臣服于敖白主人的淫奴。” 比起碧燕灼那笨拙如幼犬的姿势,红璃的动作,可谓优雅到了极点。 先是袅袅婷婷地起身,不经意地摇晃着满身美肉,来到敖白的近前,随后再缓缓地拜伏下去,将自己的嘴唇,亲吻在敖白的脚上,同时还要诉说着那外人听来格外不堪的荤话。 成熟妇人的风韵,可见一斑。 “自己坐上来。” 大剌剌的躺在了床榻上,敖白露出了那根狰狞、坚硬,且带着灼热的龙根。 常识修改,并不像是“人格排泄”之类,将这个人从内部改变,而是在保持原主的情况下,在部分地方作出适当的改变。 比如,对红璃的改变,就仅限于面对敖白的“性爱邀约”时,在日常生活中,红璃,依然是那个溺爱女儿、功力超群、威风凛凛的女宗主,而不会像某些下三流艳情小说一般,脱得精光满大街找男人交媾欢好。 毕竟在这方面,敖白还是个比较挑剔的人,他并不能够容忍和其他同性,一起享用自己的女人。 而在各自的人格方面,敖白也宽宏大量地保留了所有人原有的性格。 敖玉温柔,红朵朵活泼,红璃大方,这些基本上的性格,倘若按照碧燕灼自己的想法,自然是变成整齐划一、只知道吃鸡巴挨操的胴体母猪。 所幸,碧燕灼对敖白的话言听计从,所以,哪怕经历过那么多在原主灵魂看来不堪回首的往事,她们也依旧臣服于敖白。 “呼,真是好大呢。” 玉手轻抚着敖白的龙根,红璃“咯咯”地笑了起来,其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媚意。 “那么,妾可要开始,好好服侍敖白主人了呢❤” 聊胜于无的红色纱质宫裙,被红璃主动地脱下,一身粉白细腻、带着熟女韵味的丰腴软肉,完全袒露在了众人面前,敖白不禁睁大了眼,仔细地打量起来。 若说是胖、臃肿,绝不可能算得上。 可若说是瘦、苗条,却又更加不贴切。 年纪轻轻的后生仔只顾着瘦削带来的靓丽容颜,却忽视了性爱的根本,乃是肉体上的深入交流,用更深奥的话来讲,说是舞蹈都不为过。 同年轻女子欢好,不过是两个舞会初遇的愣头青,蹩脚地跳着一支最简单的舞蹈,时不时还会踩到舞伴的脚。 而同成熟女子欢好,哪怕是初入舞池的小白,也会在富有耐心的引导与带动下,融入到彼此的节奏中。 红璃,就是这样的典型。 丰腴的周身美肉,没有一分多余,只有浑然天成般的美感,敖白不过刚一入手,那绵软滑腻的肌肤,就如同某种神奇的功法,吸吮住了他的所有注意力,而红璃的每一次动作,都会让那些恰如其分的软肉们,带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,视觉的刺激,就足以让敖白眼睛发红。 更不用说,拥有着一对丰满肥乳的红璃,主动将那两对规模巨大的白兔捧上,殷切地夹住了那粗大灼热的肉棍呢? “咕唧咕唧……” 滑腻腻的响声传来,借助着龙根分泌的液汁,以及自己的两口香唾,红璃轻而易举地,就做到了在座各位女性都无法做到的事。 “呼呼,姜还是老的辣呢,你们这些小姑娘,啧啧。” 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“战绩”,红璃带着媚笑,一边抬眼看着敖白,一边张开红唇,吞下了那硕大如妖禽卵般的龟头,“啧啧”有声地吮吸起来。 “妈妈真坏!自己独占敖白大人的粗鸡巴!讨厌!” 跺着脚,叉着腰,红朵朵看着母亲为敖白服务,生起了闷气。 “哼,我……我也能做到。” 低头看着自己略显平坦的胸乳,敖玉撇了撇嘴,伸手抠挖起了自己湿润泥泞的花穴。 “呜……人家也好想给龙爸爸乳交……虽然屁穴塞满满也很舒服啦……可是……呜……” 咬着嘴唇,满脸嫉妒地看着红璃的碧燕灼,已经气得快要蹦起来。 凭什么那个给敖白打奶炮的,不能是自己? 气不打一处来,碧燕灼恶狠狠地扑向了红朵朵,后者故作惊慌地呼喊了一声,便浓情蜜意地和碧燕灼重新搞在了一起。 “呼……哈……燕灼……你的鸡巴……怎么变得这么小呀!” 闭上眼睛,想要感受充实快感的红朵朵,愕然地看向了趴在她身上,用力耸动屁股的碧燕灼。 “人家不知道嘛……呜……好像每次被白龙爸爸操完……人家的鸡鸡就会小一截……已经一个月了❤” 听得碧燕灼那近乎呻吟一般的话,红朵朵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。 “哼,真是个没用的娘娘腔。” “要是敖白主人来,我早就被操到子宫高潮了呢。” “再看看你?呵呵,还没我小指头长的东西,还想让我爽?” “之前的那个大鸡巴,看来,给你完全是糟蹋了好东西嘛!” 碧燕灼用力耸动着屁股,全然不顾红朵朵的凌辱——或者说,他听得太入神,已经到了某种精神高潮的地步。 “射了!射了!在朵朵被白龙爸爸操到松垮垮的烂穴里面射了哦哦哦哦哦!!!!” 发出了犹如猿猴般的古怪叫声,碧燕灼翻着白眼,在红朵朵的花穴里,喷出了一股股稀薄至极、甚至都不怎么热的精水,红朵朵几乎立刻推开虚弱的碧燕灼,伸出手,把那些连味道都寡淡无比的废物精液,一点点地刮出自己的阴道。 “朵朵……怎么了嘛……我们不是道侣吗……” 犹如毛虫般的趴在地上,屁股高高拱起,碧燕灼用虚弱的眸子,看着一脸嫌弃的红朵朵。 “话是没错,不过,为了主人的快乐,你这种废物精水,根本没有资格射进我的穴里面。” 面对敖白还是活泼开朗的红朵朵,在面对碧燕灼的时候,完全是个高傲的女王模样,没有多少脏字,但每个词汇,都精准地打在了碧燕灼的心上,尤其是那不屑、厌恶和嫌弃交加的神情,很难不怀疑,红朵朵掺杂了一些个人恩怨在里面。 眼见敖白钦定的“道侣”都不理自己,碧燕灼只能哼哼唧唧的转了个身,去看敖白那边的活春宫。 “啪!啪!啪!” 坚定,有力,清脆的皮肉碰撞声,颇有节奏感地一阵阵响起,红璃面朝着敖白正坐,同敖白十指相扣,面带着高潮的沱红色,主动将自己肥大丰满的肉臀,一次次地在敖白的龙根上用力起伏。 湿湿滑滑的黏液,不断在两人的交合处,连起丝丝缕缕的细线,这些细线并拢,又再次分开,皮肉撞击的声音,也变得越发响亮。 “哈啊……主人……红璃好喜欢……主人的大肉棒❤” “又粗……又长……又硬……每一次……都捅到红奴的子宫深处❤” 主动诉说着对敖白的赞美,红璃的动作丝毫没有落下,那情真意切的荤话,也听得敖白一阵大笑。 “那,我和你死鬼老公的肉棒,谁的更厉害?” 嗅闻着少妇身上甜蜜的淫熟蜜气,敖白故意开口问道。 “当然是……主人的肉棒咯……” “那死鬼……根本都……捅不到红奴的深处……” “就连……怀上朵朵……都是全凭……红奴找来的功法……” 《惑心迷魂神通》的妙处就在这里。 红璃并不是完全对亡夫丧失了感情,之所以能不假思索地锐评,说明在她的意识中,完全是以理性的姿态去评价肉棒的长短。 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,听得敖白龙心大悦,用力地在那不断摇晃颤悠着的肉臀上,扇了两巴掌。 “主人喜欢……红奴的屁股吗……” 抛着媚眼,红璃深情款款的看着敖白,花穴里久违的刺激感,已经让她身子酥麻,几乎要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。 “红奴还真是弱啊,才这么一会儿,就没力气了?” 敖白一个起身,在红璃故作紧张的惊呼声中,他高大的身躯整个儿站起在了榻上,而那丰满的少妇娇躯,也被他整个儿抱在了怀里,红璃下意识搂紧了敖白的脖子,感受着腿间花穴中,那反而越发激烈、越发刺激的抽插。 “是呢,主人……不要带红奴去外面……好害羞哦❤” 熟妇是会疼爱人的,尤其是必要的时候,装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,便更能吸引男人的兽性,何况是这样一条性欲旺盛的孽龙? “呵呵,你想去,我还偏要让你在这房间里!” 现在的敖白何等心思,岂能不知道这少妇欲迎还拒的话术?当下一面抱着,一面走着,将这风骚入骨的肥熟美妇按在了墙上,狠命地大力鞭挞。 “呜嗷啊啊啊啊……主人……好爽❤” 还能勉力维持的矜持,在敖白放肆的抽插下,一瞬间化为了胡言乱语,红璃尖叫着,更用力地搂紧了敖白的脖子,奋起最后一点力气,摇动酥麻的肉臀,迎合敖白的狂抽滥送。 “呜……白,有了新人就忘旧人……” 幽怨的声音从敖白的身后传来,一双冰凉的小手,悄悄搂抱在了敖白的腰上,都不用回头,敖白便知道,那是自己的小娇妻,食髓知味体验到欲望滋味的碧龙敖玉。 “别急,等我收拾了这喂不饱的奴隶,就来找你!” 敖白连忙挺了挺腰,此时的红璃,整个身子完全压在墙上,只有肉臀处才和敖白的胯骨相交,失重般的惊慌敢,潮水般涌来的快感,都让这曾经英姿飒爽的红璃女侠,露出了不堪的浪荡表情。 方才还在挑逗肉棒的香舌,此时也无力地耷拉在唇边,任由晶莹的涎水一缕缕滑落,浸润着自己与敖白的交合处。 “白……真绝情呢……哼……看来只能等着你了❤” 话里怨气十足,可语气里确只有满满的娇嗔薄怒,敖玉乖巧地来到了床榻的另一边,看着眼前的活春宫,嫩芽色的纱衣也不知何时剥开,笋尖儿般的幼嫩身躯袒露在满床的殷红下,有种说不出的瑰丽美感。 这一幕,看得敖白更是刺激无比,伴随着一声低吼,红璃只感觉到,自己花穴里本就涨满了的巨棒,在此时,竟然越发膨胀开来! “呜啊啊啊啊啊啊❤” 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,只剩下语言本能中下意识的叫嚷。不过红璃的哭叫声中,任谁都听得出,其中藏着多少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。 房间里,自然是如此一副春意融融的景象。 就算是敖白,也丝毫没有意识到,在撤除了禁制法阵的门边,不知何时,探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,一对闪亮的眸子,正目不转睛地,盯着敖白与红璃。 “该死……该死!” 心中默念着泄愤的话,门口的青年捏紧了拳头,涨红了脸,终于朝门伸出了手。 不过,他并没有推开门,而是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裤子,露出一根小巧精致、看上去完全就是没发育成熟样子的小小包茎。 “可恶的家伙!朵朵!红璃阿姨!” 无声地呐喊着,咒骂着各自在母女身上奋战的主仆二人,青年伸出手,飞快地撸动起了那根小鸡鸡。 如果掀开戴着的斗笠与面纱,映入眼帘的,便是碧燕灼最不想见到的情敌,天忆。 如果说,有什么戏码是连见多识广的红璃都看不腻的,那就是围绕着红朵朵,碧燕灼和天忆的“恋爱头脑战”了。 虽然天赋的确很高,但天忆的修为,总是被碧燕灼稳压一头,以至于在红朵朵面前,这名暗恋的小小少年始终无颜开口,加上之前的死缠烂打,早就被红朵朵所嫌弃,所以一来二去,红朵朵早就和碧燕灼私定终身,天忆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,依旧锲而不舍地追求红朵朵。 一开始碧燕灼还有心打发几次,不过到了后面,碧燕灼反而懒得同天忆动手了。 毕竟开启了《惑心迷魂神通》,修为岂是一日千里能比拟的? 天忆这种还在刻苦搬运周天、探索洞府秘境的传统派,早就被他甩在了后面老远,于是骨子里性格恶劣的碧燕灼,就把天忆的丑态当做日常消遣的节目。 连修炼这么简单的事都能被稳压一头,更不用说,找寻碧燕灼与白龙的行动轨迹了。 往往都是主仆二人到了下一地点,天忆才人生地不熟地来到上一处停留点,一来二去,这边已经过去了数月,天忆才急匆匆地借助符印,回到天焰谷。 只不过,想要向红璃禀报消息的他,看到了人生中最为震惊的一幕。 他从来都不曾想过,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娇俏少女,会嫌弃着男友的肉棒,同时又憧憬地看着那条孽龙化身的人。 他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过,和自己作对多年,始终都和自己“势均力敌”的劲敌,居然口口声声地管自己的灵宠叫“爸爸”! 他更没有想过,药阁丹房那位不苟言笑、却面冷心热碧龙长老,居然像个荡妇一样,不知羞耻地看着别人的活春宫自慰! 最让天忆震惊的,则是那正对着大门,几乎让他看清了侧面每一个细节交媾着的红璃和敖白! 粗大,狰狞,带着可怕“倒刺”的肉棒。 一次次地轰入红璃双腿的软肉中,又再次湿淋淋地拔出来,“滴滴答答”的淌下满地淫水,这一幕在天忆心中的冲击力,不亚于自己在凝碧仙朝的市井间发迹时,第一次逛青楼的时候。 “怎么会……这么强……” 很多事情,都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 在天忆脱下裤子,偷偷撸动包茎小鸡鸡的时候,那股异样的心跳声,就已经让敖白提高了警惕,不过在认出天忆的时候,化身孽龙带来的头脑,再次飞速运转了起来。 此前在天焰谷,敖白并没有少和天忆打交道,只不过,那时候的白龙,多少有些“清澈的愚蠢”,从来不会主动去分析些什么。 不过,现在的敖白,只要略一思索,便得出了结论: 这个天忆,是个慕强的人! 不断追求力量,不断渴望更高的境界,这也让天忆的心中,对强者女性充满了异样的憧憬。天焰谷中,谁的实力最高?这一点当然毋庸置疑。 敖白眼睛一亮,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脑海中。 天忆根本不是喜欢红朵朵,他真正喜欢的,是红璃! 不过,看了下身前,已经被自己操干到失神、还要紧紧搂着自己脖子的红璃,敖白怪笑着摇了摇头。 “喂,红奴,你知道那个叫天忆的小子吗?” 给红璃渡过一丝龙元,让红璃迅速恢复了意识,敖白故意大声地问道。 “哈啊……主人…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❤” “谁不知道……他和燕灼……是朵朵的两大绿叶嘛❤” “不过……朵朵已经心有所属了……天忆……哈……啊……他只能……乖乖退出❤” 在敖白一下下的冲顶下,红璃结结巴巴的说着,快感的沱红,此时已经不仅限于面颊,而是在她滑腻腻的皮肤上,蔓延开来,越发让这成熟美妇,有了另一种别样的风情。 “原来是这样啊,哈!” 耳中传来天忆那越发急促的心跳,敖白简直想要大笑出声。 “那万一他想追的不是朵朵,而是红奴你,你要怎么办?” 红璃愣了一下,不过,接连的快感,还是让她下意识地,喊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。 “哼……那种小毛孩子……也配吗……” “红奴的身体……只给强大的……大鸡巴主人享用❤” “敖白主人……红奴……呜……啊……好像又要来了❤” 门口的天忆,听得心上的白月光如此说着,下意识地低下头,看到了自己那完全无法勃起,不过一根小指长的可怜小鸡鸡。 而卧房中,敖白已经带着低沉的咆哮,用力把粗大的肉棒,完全塞进了红璃的湿滑肉穴,浓稠滚烫的龙族精液,完全逆着少妇体内的潮水,强行灌满了她已生育过的子宫中。 红璃的肚子,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,短短一个呼吸的时间,只是带了些软肉的小腹,便圆滚滚的、西瓜般地隆起,而红璃也无力的摊在墙上,一时半会儿只剩下了轻微的喘息声。 粗大的龙族肉棒,如木塞般用力拔出,发出了“啵”的响声,一瞬间,温热的精液伴着红璃穴中的淫水、尿水,花洒般地纷纷扬扬喷出,而门缝中的天忆,则看到了那一根还带着晶莹颜色的、形状恐怖的巨大龙根! “砰!” 卧房的门被突然推开,众人转头望去,天忆带着古怪的表情,失神地来到了敖白面前。 “噗通!” 在碧燕灼诧异的眼光下,这个自己曾经的劲敌,居然朝着敖白跪了下来!